Tuesday, February 17, 2009

巧婦難為無米炊

我知道,我很難養。可是還是要抱怨一下。

從小我就是那個懶得吃飯,咀嚼動作緩慢的小孩。媽媽總是想盡辦法做出很美味的食物,不過小的時候就是不懂得欣賞好的食物。上了台北念書,才驚覺原來台北人吃得這麼可憐,既沒有虱目魚也沒有菜粽。開始懷念媽媽煮的豆子,怎麼台北人都不知道煮豆子要用醬油和糖?

其實我要說的是我們家斷糧了。不是沒有油,不是缺糖,也不缺味噌,但是沒有米了。嚴格的說是沒有日本型的米了。

我們不敢自稱對水稻很瞭解,但是我和小宇的媽從大學開始的生活就一直繞著水稻打轉。寒假時為了找藉口留在台北鬼混,白天都是在農場的種子研究室度過。從幫水稻量身高,秤一千顆種子的重量,計算分蘗數,一直到量烘乾後的重量。所有古代農藝系學生要做的工作我們都做過,即便是我們這一屆的同學也沒有人幹過這些事了。即使後來在研究院的工作也是天天與水稻為伍。雖然從事水稻工作的薪水比現在低,但是知道稻米工作可以幫助更多人的成就感,遠高於現在只為發表高點數期刊而工作。

總之,在賣場買米我們總要再三端詳,看到很多碎米的包裝就會下意識避開,米粒顏色不漂亮也不要。小宇也變成飯桶一族成員,每次在外面餐廳點晚餐時,都會說他要吃飯。

其實到歐洲兩年,我已經在各種不同的場合吃過各式米食。到目前為止,還沒有遇過任何餐廳的米飯會讓我吃得滿意的(沒去過中國餐廳)。絕大部分的時候,米根本沒有煮熟,另一方面因為都用印度型的米,所以口感完全無法和日本型相提並論。

對於在外面吃不到煮熟的米飯我也認了,反正回家有用大同電鍋煮出來黏度適中的白米飯。由於日本型的米比較貴,小宇的媽也已經研究出來用日本型和印度型搭配的適當比例。既可以滿足我們的口腹之慾,也不用花太多錢。只希望這個週末可以在安特衛普找到合適的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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